《美國該走的路(The Longgame)》讀書筆記

身為總統,每一個決策都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掙扎,沒有好選擇,只有壞與更壞之間。只要對美國與世界有利,他不在乎被視為軟弱。

Peggie
Jun 15, 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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▌作者介紹

作者德瑞.蕭雷(Derek Chollet),為美國資深外交與國防官員。他是柯林頓時代美國駐聯合國大使郝爾布魯克(Richard Holbrooke)的首席文膽,副國務卿塔波特(Strobe Talbott)的特別參謀;於 2009 至 2011 年擔任希拉蕊任國務卿的政策規劃幕僚;2011 至 2012 年間擔任歐巴馬的特別助理與國家安全會議的資深戰略規劃主任;亦於 2012 至 2015 年間擔任助理國防部長,負責美國對歐洲、北非、中東等西半球地區之政策制定與協調。

▌書籍摘要

透過親身的參與,見識到歐巴馬參與決策的心路歷程:好比說敘利亞化武危機、華盛頓政治宿疾、阿拉伯之春、伊朗核武談判等。普遍來說,作者覺得一般人之所以認為歐巴馬優柔寡斷,是因為他堅信美國需要兼顧各種利益的平衡,而學者史蒂芬.謝思塔諾維奇(Stephen Sestanovich)則將其與艾森豪、尼克森及老布希評為「退守型」領導者,對外強調縮小承諾、節約國家資源。簡而言之,面對上任以來一連串的外交困境,歐巴馬選擇將眼光放遠、尋求共識並創立聯盟。

▌歐巴馬的「長線博奕」檢查表:八個指標

作者提到歐巴馬自身檢查表的重點內容,可是事實上,這八大守則從還沒有正式公布:白宮任何的會議不曾碰過這個主題,也不會在任何戰略計畫或是機密文件中找到,這就像是一個基礎框架,因為待在總統身邊多年,所以能夠歸納出幾個形容詞。

  1. 平衡:在全球利奕中找到平衡,找到優先順序並有效管控
  2. 永續:確保外交資源、政府效能及國內支持是永續的
  3. 節制:美國有過度擴張的傾向,往往會在同一個領域投入太多時間和精力,應該平均分配、力求平衡
  4. 精準:在軍事力量的考量方面,美國不乏強大的武器,因此在精準上能花費更多的心思
  5. 耐心:深思熟慮、戰略耐心、觀察力
  6. 犯錯可能(fallibility):不怕承認美國的錯誤,他認為承認不完美,並能得到別人的尊重
  7. 懷疑主義(skepticism):對政治、外交政策辯論抱持的態度
  8. 美國的例外論(exceptionalism):擁護美國特殊主義

▌歐巴馬的外交政策

如果要總結歐巴馬的外交政策的話,可以用「別做蠢事」四個字來形容,他批評小布希過度擴張,呼籲只有持久的國家利益受到威脅,美國才能獨自行動,在這樣的基準下,歐巴馬「重視國際法」和「同盟關係」的策略,遠大於推動自由的理念。

作者見識到歐巴馬參與決策的心路歷程:好比說敘利亞化武危機、華盛頓政治問題、阿拉伯之春、伊朗核武談判等過程,他在《美國該走的路》一書中,歸納了幾個歐巴馬外交決策時的框架與指標:平衡、永續、節制、精準、耐心、犯錯可能、懷疑主義,及相信美國例外論。

綜觀來看,歐巴馬在軍事策略思考上,他認為美國不缺乏強大的武器,但重要的是如何把武器用得精準;另外一方面,在國與國之間交雜的各種事務裡,他認為每一場長線博奕,都倚靠利益的優先順序做分配,並能確保外交資源、政府效能及國內支持是能作為後盾的。

▌歐巴馬就職背景

歐巴馬上任之際,發生 1930 年代以來最嚴重的經濟蕭條問題、繼承阿富汗、伊拉克戰爭,還有蓋達組織的恐怖主義,就這點而言的話,其實跟尼克森很相似。

尼克森也是在美國陷入危機的時候出任總統,當時美國捲入一場爭議很大的戰爭、國內群情激憤,美國國力衰退、民不聊生,因此尼克森認為在甘迺迪、詹森兩位總統為越戰焦頭爛額之後,國家需要適當的休息,倘若在必須爭取國家利益時的情況才要出手即可。

▌歐巴馬如何看待自己的外交政策?提及約翰‧亞當斯總統的外交風格

歐巴馬在《歐巴馬勇往直前》一書曾提到,美國第六任的約翰‧亞當斯擔任總統期間相信美國要做到「全世界政治、經濟和道德楷模」的境界,首先必須把國內安頓好、讓國家強大,藉此追求更普遍的社會主義。不難發現,在亞當斯的心中,對於整合國內外的各種利益是相當重要的,在有限的能力、體力之下,權衡取捨,盡可能做好事情。

回頭來看歐巴馬,其實很多華府圈的顧問、學者,甚至是民眾會覺得他是一個躊躇不前的總統,可是就我看完其身邊人物的描述之後,我覺得他不完全是一個軟弱的領導人,短期內可能無法明白他執行決定的意義,可是一旦經過時間的考驗,在評斷上能透過不同的視野,端詳地更清楚。

選擇從來沒有好或不好,甚至只有壞或是更壞的選項,但是在歐巴馬的眼裡,看得是盡是人民的福祉、國家的核心利益,因而在這樣的前提下,他不在乎別人說他怯弱的表現。

▌結語:創立聯盟、尋求共識、審慎評估與眼光放遠

個人認為從歐巴馬的領導風格、治理方式及外交政策中,可以看到他投入更多的心力在既有的事務上,不論是武器,抑或是策略皆是如此,並且善用美國的優勢找了聯盟、尋求共識並多方評估,嘗試把格局放大、手段縮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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